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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刺客在此!”
亲卫喝道。
江枝意携着谢徵玄款款上前,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。
布帘之后,阴影之下,但见数以百计的大块金条自木箱中如瀑倾泻,金光灿灿,而堆叠如山的金条之上,正是一黑衣刺客。
官员们倒吸一口凉气,噤若寒蝉,李守一更是一句话不敢说。
刺客事小,贪污事大。
浔阳城穷到需要朝廷屡次赈灾扶贫,而柳如是身为一小小五品官员,府中竟有如此数量可观的金条。
是什么发财生意,他们竟没捞着一杯羹?柳如是太不够意思了!
郡守柳章又是否知情?若是知情不报,如今且看他如何收场!
江枝意虽从定山口中得知了柳宅金条之事,然而乍一眼见着,竟是满目金黄,数量令人瞠目结舌。
她拧眉,兄长为何会与此人交好?可若交好,为何在信中从未提起?
她叹了口气,按下繁杂心绪,往前走了两步。
为符合她方才嚣张跋扈的人设,她本该踩那黑衣人几脚,可她倏然想到后山上的汩汩血流,步子顿时凝滞了,脚尖堪堪停在金条边缘。
一息后,谢徵玄抬起下巴,示意定山。
定山会意,扯下刺客蒙面布,将人一把提起,厌恶道:“应是失血过多,死了,便宜他了。”
李守一怎敢让众人在此久留,连忙躬身上前,衣袍扫过血污也无从顾及,只讪笑着拜道:“大人,这等腌臜事岂敢污了大人贵眼,还请移步偏厅稍坐。”
谢徵玄斜眼睨他。
定山暴怒,剑端狠凿金条箱,疾言厉色道:“李将军,人死了就结了?摄政王和流光姑娘受的惊吓怎么算?这么多金条又作何解释?今日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他的同党!”
李守一扶正衣冠,讪讪道:“好好好,属下这就细查。”
查刺客好,查刺客才能转移视线,好叫他们别再往这书房里头查下去了,他这才搓着手看向那尸首面目,一瞬后惶然跌地。
此人……竟是柳如是的跛足管事陈谓。
怎会如此?!
亦有人认出陈谓,惊疑道:“他是柳将军府中管事!”
江枝意捂嘴,后退半步,轻颤道:“柳将军管事为何要行刺殿下,他是受了谁的指使?又有何阴谋?柳将军屋中如此多的金条,莫不是将来访的达官显贵都杀了夺财?殿下,浔阳城好生可怕……”
谢徵玄面色铁青,垂眸睥睨,一瞬间寒芒涌动,怒火滔天。
“给本王查。
我倒要看看,是谁要杀我。”
*
十余箱金条,三十余封信件,一副笔墨纸砚却配有绣花针无数。
自书房中搜到的物证横陈在厅前,李守一嘴角抽搐,王若愚亦是冷汗直流。
谢徵玄正襟危坐于主位,江枝意本立在他身侧,谢徵玄却忽然屈指叩向副座,副座上的李守一叫苦不迭,慌张起身往下首坐去。
“姑娘请坐,天寒地冻,我叫婢子取了暖炉来,且捂着点。”
江枝意也未推辞,坦然落座谢徵玄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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