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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年级第一（第4页）

要问真本事，那是没有的。

春日很清楚，她们被震慑住了。

眼神里有忌惮和恐惧。

中学春日独自开店，大大小小发生了很多事情。

不明白的事情反复问，被骂蠢笨也要问，直到全部理解为止。

客人里不乏凶狠想要占便宜的人。

打不过也要撕扯下来一块肉，春日宁可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。

她将蛋糕店经营的有声有色。

春日幸不是柔弱的只会哭泣指望着别人的人。

这个角落很偏僻，平常没人会来，这个点大家估计都在教室吃午饭。

离开前，春日看了眼头顶的摄像头。

掠过教室，直奔天台。

擦擦椅子，春日把它拖到拦网处。

脚踩在栏杆底部，有一下没一下的前后晃着椅子，像摇摇车一样。

正午的阳光依旧炙热。

天空那么蓝，云朵悠悠闲闲的在上面晃荡，偶尔有微风吹过。

胳膊搭在眼睛上，挡住阳光。

春日安静的深呼吸，胸口一下一下起伏明显。

吸气，吐气，反复如此。

再睁眼时，已经觉得轻松多了。

远方是低矮的楼房还有若隐若现的山峰。

山的那头，是什么？

是和这里没有什么差别的城市。

尽管如此，春日还是期待，期待另一头的生活。

应该会很不一样。

IH的时候没有多大感觉，但是随着联系的加深，春日看着日向他们辛苦的训练，感受着及川彻的彷徨和焦虑，总觉得自己也要做点什么好。

你究竟在干什么？

一次，两次，三次，越来越多次不自觉地这样反问。

人生或许是波澜壮阔的，但是每一天的日子大多都很平淡。

下午要上课。

放学后需要赶紧到蛋糕店开门营业。

营业的时间内帮忙结账，整理商品，补充材料，打扫卫生，看书。

晚上八点，关门。

春日骑车回去。

借着一家家一户户透出来的明亮灯光，左拐就是昏暗的春日宅。

“及川？”